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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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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挽在醫院住了三天,便被接回去家裏了。

開始的時候陸老爺子想著讓她過去老宅坐月子,不過到底是想著雙胞胎,又得兩個保姆分別照顧孩子,家裏人多口雜的,怕她休息不好,便讓她過去她那邊的四合院了。

兩個孩子照顧起來自然麻煩,不過好在陸守儼在,又有兩個保姆,家裏幾個嫂子還有侄媳婦也都時不時過來幫忙。

今天送個雞湯,明天送個燕窩羹,後天又熬了魚湯的。

初挽生了後,其實也沒太感覺對身體有什麽大影響,只是有惡露,不太方便,也比平時容易累。

她不需要餵奶,自己也不需要照顧孩子,又有陸守儼從旁陪著哄著照顧著,只專心吃飽喝足養身體就行了,自然恢覆得快。

也就是生完兩周,她身體差不多就恢覆了,這時候她悶不住,想下床行走,但是陸守儼管得嚴,不讓,怕她落下什麽病根。

初挽覺得自己沒問題了,偶爾趁他不在屋裏的時候,就偷偷下床走走,等看他進屋了,就趕緊跑到床上鉆進被子裏裝睡。

不過常在河邊走,哪能不濕鞋,有一次就被他抓住了。

他倒是沒說什麽,只是挑眉,略有些好笑地看她。

初挽便心虛起來,接下來兩天都收了膽,小心著,不敢再亂跑了。

陸守儼見此,也就不說她什麽了。

不過等她差不多生完三周的時候,陸守儼也寬松起來,讓她可以下地走動。

這時候,孩子也養得好一些了,用陸老爺子的話說,那就是見風長,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已經看著白胖了,小鼻子小眼都長得靈動好看,不怎麽哭,笑起來很喜慶。

這自然是讓陸老爺子打心眼裏喜歡,以至於陸老爺子每天下了班,先要過來初挽這邊,看看兩個小家夥,逗逗,簡直是有孫萬事足。

陸老爺子也生怕委屈了初挽,現在一股腦給她買了不少東西,各種吃的用的,能弄到的都給初挽買,各種稀罕物資都管夠,又商量著給兩個孩子過滿月的事,那自然是要大辦特辦,絕對不能委屈了。

初挽其實不太想那麽麻煩,不過和陸守儼說過後,陸守儼道:“爸高興,你就讓他辦吧,他也有他的考慮。”

初挽聽著,略想了想,明白了。

孩子不跟著陸家姓,反而跟著她姓初,陸老爺子生怕委屈了,所以一些事上,能辦的必須辦,別的孫子孫女可以將就一些,唯獨這兩個卻是不行的。

她自然感念陸老爺子對自己的好,又有些遺憾,上輩子沒生孩子,陸老爺子嘴上不說,其實心裏是遺憾的吧,幸好這輩子可以彌補了。

這時候,要出滿月了,也該考慮著給孩子取名字了。

那天說起來,初挽的意思還是讓陸老爺子取名字,陸老爺子也就琢磨了一番,一時琢磨不出來,於是讓初挽提供了一些字,他慢慢挑,初挽也就一口氣列了一大串她覺得不錯的,都讓陸守儼寫在紙上,拿給陸老爺子看,讓他挑。

陸老爺子拿回去後,琢磨了很久,終於挑了‘夢錦’和‘希同’兩個名字。

初挽聽著,初夢錦和初希同,倒是覺得不錯,一股欣欣向榮的感覺。

這個時候再看這兩個小寶寶,就開始試探著叫“夢錦”和“希同”,不過叫了後,他們也不懂的樣子,只是睜著懵懂清澈的大眼睛看著大人。

初挽看這情景,覺得好玩:“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叫這個,我們應該多叫叫,他們就明白了。”

陸守儼從旁邊看著這一對寶:“是,多叫叫就知道了。”

取了名字後,陸守儼給孩子上了戶口,很快孩子出滿月了,陸家給兩個孩子辦了風風光光的滿月酒。

陸老爺子的朋友戰友都來了,一個個見到這龍鳳胎,自然都覺得喜慶,羨慕得要命,陸老爺子也是臉上有光,說這孩子如何如何討人喜歡,一臉有孫萬事足的樣子。

這時候,陸守儼看初挽出月子,恢覆得挺好,兩個孩子也都養得好,便抽空去了一趟晉東,辦了最後的交接手續,正式把關系調回到北京了。

初挽出了月子後,感覺自己身體已經恢覆差不多了,又去醫院覆查了一次,確認沒問題,之後便過去學校,和岳教授聊起來最近的課題,聽岳教授的意思,博士可以申請提前畢業,如果她願意,可以走一下流程,寫特殊申請書,這樣大概可以參加明年的博士答辯了。

初挽算了算,如果明年答辯的話,也就是還有一年多就可以畢業了。她是1984年開始上學的,先讀了碩士又轉博士,明年1988年畢業,這樣等於她碩博連讀整整四年,時間上說得過去了。她現在發表了多篇有影響的論文,各方面其實足夠了,只是有些流程化的後續需要走罷了。

這邊岳教授幫她申請著,她借了一大摞的書回家,準備一邊看書研究,一邊在家照顧著兩個寶寶。

家裏有兩個保姆可以照顧著,孩子也好帶,又不用她餵奶,她倒是輕松得很,每天任務就是吃吃喝喝沒事逗逗兩個寶寶,可謂是逍遙自在,從未有過的舒坦日子。

這天,她正在那裏逗著小夢錦和小希同,就聽電話鈴聲響起來,她便過去接了。

誰知道卻是刀鶴兮。

乍聽到,她也有些意外,生孩子後這日子過得愜意,月子也悠閑,她都忘記刀鶴兮這一茬了。

刀鶴兮:“我聽鐵生說,你生了?”

初挽:“對。”

她滿月時候,易家也來人了,易鐵生自然知道,不過她還沒和刀鶴兮說過。

刀鶴兮:“龍鳳胎?”

初挽一聽這個字眼,便忍不住笑:“是啊,一個兒子,一個女兒,現在已經滿月了,都挺可愛的。”

當媽了,提起兩個小家夥便忍不住多說,誰讓小家夥那麽可愛呢!

電話那頭,刀鶴兮略停頓了下,之後才道:“我現在就在北京,有時間的話,我去拜訪下,陸先生在家吧?”

初挽:“你在北京?什麽時候來的?最近忙什麽呢?”

刀鶴兮:“最近投資了一個項目,才談好,正好忙完了沒什麽事,聽鐵生提起來,想著去看看你。”

初挽:“這樣啊……這幾天他上班去了,已經調回北京了,周日他不上班。”

刀鶴兮:“那我周日過去吧?”

初挽:“好!”

這天,初挽在書房裏埋頭看書研究,邊看邊抄筆記,等後來覺得餓了,走出書房,卻見陸守儼已經回來了。

陸守儼先給夢錦換了尿布,又給希同換。

初挽從旁,好奇地看著。

她月子期間沒幹過,現在出了月子,也不用她自己動手,所以她還沒換過尿布。

陸守儼麻利地給希同換著尿布,隨口道:“你也學著點,既然當人媽媽,好歹得學會換尿布。”

初挽好奇地看著:“知道了……”

陸守儼淡聲道:“你看我,現在已經很熟練了。”

初挽:“可是——”

陸守儼挑眉道:“不要說學不會,多看看就懂了。”

她這話剛說完,突然間,就見一股細水柱突然呲了出來。

初挽頓時瞪大眼睛,疑惑地看著。

陸守儼正看著初挽,突然感覺胸口一股濕,他蹙眉,有些僵硬地低頭,於是便看到,他今天新換上的白襯衫,給呲了一身。

關鍵是這小家夥翹著兩只小腳丫,正咧著小嘴兒樂呵呵地,兩只小手還歡快地揮舞著。

初挽頓時憋不住了,直接笑出聲:“你這操作好像有點意外。”

陸守儼深吸了口氣,大掌直接握住了小家夥那踢騰的小腳丫,之後利索地幫他擦了,重新換上了尿布,這個時候正好保姆過來,他把小希同交給了保姆抱出去哄了。

之後,他換了襯衫,簡單洗了一個澡。

等陸守儼洗澡出來,初挽看到他還是忍不住笑。

陸守儼道:“其實也沒什麽。”

初挽憋著笑道:“對,自家兒子的尿嘛,有什麽大不了!”

陸守儼看她笑得一臉幸災樂禍,道:“其實小時候,我就被你坑過,我已經有經驗了。”

初挽疑惑:“什麽?”

陸守儼淡聲道:“當年老爺子把你抱到家裏來時,你才不到兩歲——”

初挽:“我那麽大了,我肯定不像他那樣亂尿!”

陸守儼:“你確實不太會,不過偶爾也會有點意外。”

初挽不太相信地看著陸守儼。

陸守儼:“有一次,我正在那裏陪你玩,你非要我抱著,我只好抱著你。”

初挽瞪大眼聽著。

陸守儼嘆了聲:“可憐我那個時候還小,不知道有些頑皮的小孩是多坑人,我還以為下雨了。”

初挽:“然後呢?”

陸守儼面無表情地道:“我被他們笑了好幾天。”

初挽看他那樣,笑道:“我那個時候還小,小孩哪懂這些!”

陸守儼道:“我家小寶寶才幾個月大,尿就尿了,有什麽大不了!”

初挽越發笑起來:“敢情你繞了個圈,拿我做鋪墊,是給你家小寶寶圓場子!”

這麽說著話,初挽想起刀鶴兮的事:“對了,周日你在家吧?”

陸守儼:“嗯?”

初挽講了刀鶴兮要來拜訪的事:“人家那意思,我們家裏添丁進口,人家好歹來看看。”

陸守儼:“那周日的時候,多買點菜,我們好好招待下。”

初挽:“倒是也不用,他未必留在這裏吃飯吧,他那個人應該比較挑剔,估計就過來看看。”

陸守儼:“別管別人留不留下來,我們都得準備,這是基本待客之道。”

初挽:“好吧……”

陸守儼:“這事你不用操心,我來安排就行了。”

初挽笑道:“嗯。”

這天陸守儼早早就出去買菜了,買了不少回來,他讓黃嫂打理了,自己也動手幫忙。

初挽到底才生完沒幾個月,陸守儼也不讓她幹什麽,天氣暖和了,她就坐在門前,逗著兩個小家夥玩兒。

如今兩個小家夥已經三個月了,長得越發喜慶,稍微一逗就樂呵呵的,咧著小嘴兒笑,笑聲清脆稚氣,實在是惹人憐愛。

正逗著,就聽到外面動靜,初挽過去一看,是刀鶴兮,身後陪著Maddocks。

她笑了:“快進來吧。”

刀鶴兮微微頷首,走進來,旁邊Maddocks便恭敬地將帶來的禮品送上,送給兩個孩子的是一對翡翠長命鎖。

初挽看時,卻見那竟然是一大塊翡翠一分為二後雕刻成的,兩塊長命鎖正好可以合在一起,那翡翠顏色靈泛均勻,細潤鮮瑩,實在是罕見,這麽一對長命鎖,價值不菲。

她接過來:“讓你破費了。”

刀鶴兮淡聲道:“沒什麽,陸先生呢?”

初挽笑道:“他啊,因為要招待你,今天一早買了菜,現在正做飯呢!”

說著這話,陸守儼從廚房出來了,他穿著白襯衫,襯衫袖子微挽起來,看著頗為家居隨性,臉上略帶著些溫和的笑容。

刀鶴兮看到這樣的陸守儼,也是意外。

當下兩個人握手,見過了,陸守儼道:“挽挽先陪刀先生說話,等會我們就吃飯了。”

刀鶴兮忙道:“不用了,我還有事,就不叨擾了。”

初挽笑道:“別這麽客氣,你來都來了,我們買了不少菜,都要準備好了,再說,你送了這麽貴重的禮,怎麽好意思不留你吃頓飯。”

刀鶴兮見此,也就微頷首:“好。”

一時吩咐旁邊的Maddocks:“你先回去吧,幫我處理下。”

Maddocks點頭,恭敬地道是,之後便先告辭了。

陸守儼請了刀鶴兮坐下,又上了茶,他正要過去廚房,誰知道這個時候,旁邊嬰兒床上,小希同踢騰了一下腳丫子。

他這麽一動,旁邊夢錦也跟著揮舞著小拳頭,口中發出咿呀呀呀的聲音。

初挽便看過去,笑起來:“他們兩個又開始了,可真有勁頭!”

按照大夫說的,小孩子應該多睡覺,但這兩個小家夥,總是精神頭飽滿,動不動要玩,要踢騰小腿兒揮舞小胳膊,玩得不亦樂乎。

刀鶴兮略有些好奇地看過去。

初挽很獻寶地道:“看到沒,這是我家兩個寶寶,這是女寶寶,這是男寶寶,是不是挺可愛的?”

初挽說這話的時候,小夢錦很給面子地綻開一個笑,小腿兒興奮地踢騰著撒歡,兩只眼睛發亮。

陸守儼挑眉,笑看著這小家夥:“這是吃飽喝足了,心情不錯。”

刀鶴兮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兩個小家夥,他看了半晌,黑眸也柔軟了下來,指著那夢錦的小手,道:“她的手這麽小。”

初挽:“那是當然了,剛生下來的小寶寶,手就是這麽小!一看你就不懂!”

陸守儼好笑:“別搭理她,她其實也什麽都不懂,就沖你顯擺顯擺而已。”

正說著,小夢錦卻伸出小手兒,攥住了刀鶴兮的手指頭。

刀鶴兮微詫,有些驚異地看著這小家夥。

小手指那麽柔嫩,不過抓起來還挺有力道的——

當然也不是不能掙開,不過面對這麽綿軟軟的小東西,確實不忍心。

刀鶴兮忍不住動了動手指頭,看著那軟糯的小手指越發抓得有勁兒,小嘴兒還沖自己一笑。

他怔了下,只覺得小娃兒的笑容實在清澈純凈。

陸守儼笑道:“看來我們的小夢錦很喜歡刀叔叔。”

他提議道:“刀先生,你可以抱一下試試。”

刀鶴兮有些意外,他看著小嬰兒恬靜的笑容,問:“能抱嗎?”

初挽從旁起哄:“你試試,小孩兒軟綿綿的,可好玩了!你是不是沒抱過,不敢抱?你試試就知道了!”

刀鶴兮看了初挽一眼,道:“可以試試。”

說著,他試探著就要抱起來。

他那僵硬的樣子,初挽看不過去了,自己把小夢錦抱起來:“看到沒,應該這樣抱。”

說著,她把夢錦塞到刀鶴兮懷中:“這樣抱。”

陸守儼看她動作太快,怕嚇到孩子,等要阻止,小家夥已經被塞到了刀鶴兮懷裏。

刀鶴兮被塞了一個滿懷,猝不及防,一時也有些手忙腳亂,忙拘謹地用手抱住孩子。

初挽見他抱著孩子的樣子就像抱著火藥包,便忍不住想笑。

他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,抱起孩子的樣子真是傻。

這點他比起陸守儼差遠了!

刀鶴兮僵硬地抱著小夢錦,偏偏小夢錦還很不老實,伸手來抓刀鶴兮的頭發,弄得刀鶴兮手忙腳亂。

旁邊初挽笑得不行了。

刀鶴兮臉都有些紅了,掃了初挽一眼:“你這樣子合適嗎?你這是幸災樂禍嗎?”

陸守儼心疼,忙從刀鶴兮懷中接過來女兒,道:“刀先生又沒孩子,當然不會抱。”

這時候,旁邊小希同也開始踢騰小腿兒,初挽便把希同也抱起來,讓他和刀鶴兮“握”了握手,表示感謝:“叔叔送你們翡翠長命鎖,你要說謝謝。”

陸守儼聽到這話,突然想起什麽,問道:“刀先生哪一年的?”

刀鶴兮聽著,道:“我是57年的。”

初挽驚訝:“那你和他是同一年的,你們不一定誰大誰小呢。”

刀鶴兮也有些意外,看向陸守儼:“我是六月的。”

陸守儼:“我也六月的。”

初挽:“這太巧了,那你們是什麽日子?”

於是兩個男人聊了下,刀鶴兮是六月下旬的,陸守儼是中旬的,陸守儼到底比刀鶴兮大了七八天。

初挽:“那就可以繼續叫刀叔叔了。”

飯菜很快上來了,色香味俱全,有三道菜還是陸守儼親自下廚,刀鶴兮嘗了嘗,讚道:“陸先生這手藝確實不錯。”

初挽與有榮焉:“那是當然了,他這手藝是在部隊練出來的。”

陸守儼笑著對刀鶴兮道:“挽挽其實也會做飯,不過自從結婚後,我看她就賴上我了,自己犯懶不做。”

初挽辯解:“我是忙,哪有時間,不是犯懶。”

刀鶴兮便看了眼初挽,神情略頓了頓,道:“我讚同陸先生的說法。”

陸守儼挑眉笑了。

初挽也是意外,她以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向刀鶴兮:“你怎麽可以這樣?你和誰一夥的?”

刀鶴兮眸間也帶了幾分笑:“實事求是而已。”

陸守儼笑道:“好了,刀先生都這麽說了,這是最客觀的。你不要不服氣了,先吃飯吧。”

當下三個人吃飯,這麽吃著,兩個男人先聊了幾句,其實他們也沒什麽可說的,就隨意聊了聊孩子,又聊起最近國家的改革,外商投資政策等,聊到投資政策,倒是有了共同話題。

刀鶴兮顯然意外,陸守儼這一段前往美國和澳大利亞考察,看來參觀學習了不少,很多想法都很有前瞻性,或者說,他的一些想法也代表著國內以後改革的方向。

初挽沒吭聲,埋頭喝著香噴噴的雞湯,聽著這兩個男人說話。

其實感覺還是有些玄妙。

上輩子陸守儼對刀鶴兮很是不喜,提起來語氣就不對,甚至還曾經嘲諷警告她。

這輩子最初時候,陸守儼看似對刀鶴兮頗為客氣,但那是帶著警告意味的禮儀,男人之間彼此的試探和較量顯而易見,火星子都仿佛滋啦滋啦響了。

刀鶴兮顯然對陸守儼也很有些觀望。

之前景德鎮見面,兩個人看似關系融合了,但是顯然也是各自顧忌猜測。

不過現在,她明顯感覺,這兩個人談話間比之前融洽一些了,至少能放下成見,彼此交流。

可能是因為有兩個小家夥在,陸守儼作為人父,處事少了鋒芒,變得柔軟起來了,而刀鶴兮明顯也很喜歡兩個孩子,以至於也放下了許多防備,兩個各有城府的成年男人反而坦誠相處起來。

這麽說著話,陸守儼也問起他們的瓷語,正好初挽也想和刀鶴兮聊聊,刀鶴兮就說了大致的情況,也說起接下來的歐美市場計劃。

陸守儼認真聽著,卻是問起來:“那挽挽考慮去美國嗎?”

初挽有些意外:“沒想過。”

刀鶴兮道:“我過去就是了。”

陸守儼略頓了頓,道:“我回到北京後,組織上提起來現在正有計劃實施幹部公費出國考察,我暫時沒報名,不過如果想去的話,估計能參與下一批計劃。”

初挽:“啊?那得多久?”

她倒是大概知道,從幾年前,國內就開啟了幹部出國考察的序幕,上輩子陸守儼也出國過,好像一下子在國外待了一年進行深入學習。

陸守儼道:“如果出去,學習周期應該是大概一年。不過這個無所謂,去不去都成,如果你想去的話,我們計劃下,你不想去,就算了,畢竟孩子還小。”

刀鶴兮:“其實可以考慮下。”

初挽想了想:“我明年博士如果順利畢業,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的話,倒也不錯。”

陸守儼:“那倒是可以,我們這個學習培訓周期本身就是一年,這樣的話,我不申請這一批,等下一批的話,大概就是明年夏天出國,正好你博士一畢業,我們就出去。”

初挽:“行,我博士畢業,暫時不幹別的,也不用工作,我就跟著你去美國!”

這邊夫妻兩個商量得熱火朝天,刀鶴兮便也大致問了下,了解了他們培訓的具體地點。

他略沈吟了下,道:“如果你們想去,不嫌棄的話,我那邊應該有一處房子,雖然不大,但足夠你們一家人住,交通方便裝修也可以,這樣也免得你們再找房子住了。”

初挽:“那倒是不錯。”

於是便詳談了下,如果真去的話,刀鶴兮那處房子竟然距離陸守儼要去的學校不遠。

而初挽也發現,那學校附近還有大型古董mall以及跳蚤市場,倒是可以沒事逛逛。

刀鶴兮提到最近幾次美國的拍賣會,其實是建議初挽去看看情況。

這麽說著,初挽興致勃□□來,商量了這個那個的,簡直是把接下來一兩年的事都規劃好了,就盼著明年趕緊博士畢業,好跟著陸守儼去美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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